第22章 拒绝
长舌软糯
湿滑,原本是人脸面上的一部分,可是季仕康似乎不要脸面,专注的拱在眠风的胯下.爲了方便吞蚀
荫唇里的珍珠和荫水,他推着眠风靠半靠在床头,撑开她的双腿,中指在内旋了两圈,再把舌头刺入蠕动的鲜肉
内.
眠风难过的抓了床单,然而不够,于是把手指插进男人浓密的黑髮里,嘴里74短短长长的虚弱之气:「不、
不要,太髒了.」
季仕康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来,黑洞洞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,闪着可怕的精光.
眠风的脸散着潮红,额角的头髮湿答答的贴在润红烂漫的肌肤上,季仕康把她看得很仔细,总要看破的头脑和
精神,8和需求.
他的小妹妹在他面前还是一道迷,这道迷的精髓等着他着手一步步的剥开.
眠风垂着眼皮看他,手指落到他的眼角处:」大哥哥,不要这样碰我,我嫌髒.」
这一声来自暗里的低言絮语,像是从潮湿的森林里飘出来的.
季仕康笑了一下,但不是真笑,他只是真的
很想84她,把她切成两半,看看她的心脏是什麽顔色.
端看她的眼神,睫毛微弱的扇动着,眼神空蒙、压抑,像是热带雨林里,盘踞已久的毒蛇,皮肤光滑而内心潮
湿,慵懒而无畏地挑衅着他的神经和主权.
她太病态了.
季仕康不由地发出总结,嘴角也是抽了一下:「我都不怕髒,你怕什麽.」
说着他重新埋下头去,高挺坚硬的鼻梁骨一下下拱着充血圆润的荫核,舌头在穴口处打转着伸了进去,同时配
合着中指,在甬道里大肆的搅拌,搅出响亮的水声后,再重重地吸吮74来的津液.
眠风觉得他像个沉默的疯子,这个疯子把她弄得要上上不得,要下下不来,动作狠厉刁钻,很快让她抽搐着泄
了出来.
季仕康两根湿答答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,半压在她的身上笑:「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?」
眠风舔了一口,勉强吞下去,撇开头脸闭上眼睛.
季仕康从后把她拖进怀里,胯
下的坚硬搁在她的臀缝处,倒是没有多余的动作.
眠风紧合着双腿,只是里面的嫩肉止不住地收缩.
原来是这个滋味,刺激又空虚,让人欲罢不能.
新年伊始,季公馆罕见地热闹起来,前面的英式洋楼内,成天都是络绎不绝的访客.走廊和大厅里整日夜地亮
着电灯,从大街上远远地看去,这里的灯光几乎总是映着上头的天空亮堂堂的.
季公馆的大门钢弹四五米,实心的大铁门漆成白色,只要门不开,外人看不见里头分毫.进来的人必定是拿着
帖子,门房接了帖子打电话到里头,得了允许才会放行.
可以说,季公馆被安置得密不透风,任谁进来也难,出去也难.
眠风常驻二楼,也没想什麽,端着一杯香槟,趴在栏杆上往下看.
水晶灯华丽地从天顶上往下吊,屋内供着暖气片,进屋的客人纷纷脱了大衣交给下人,女士大多穿着旗袍拖住
男士的臂弯,脸上带着美丽的笑顔,迎人笑语.
她对眼下的情景丝毫不感兴趣,无聊而讪讪地趴着,直到主人家携着风霜从外进来.
季仕康解了披风交给邹副官,进来便是抬头上看,看一眼就算,周游着同宾客们客气几句后上楼来,他没拿正
眼看她,两位副官跟在身后一起进了书房.
眠风忍不住地跟过来,看到他的一刹那,无聊的头脑瞬间活泛起来,咕噜噜地,像是一锅煮沸的开水,水蒸气
唔唔的从水壶的嘴巴里冒出来.
她提着兴奋心脏,反复在书房门口徘徊,这口心房激烈的跳动,咚咚地撞击心房,真是没办法,她实在想不通
——爲什麽他还这样好好的.
爲什麽她没有对他动手.
邹副官出来时,差点同她碰上,眠风露出一丝乾净的笑,乾净得看不出任何情绪.邹副官待她一向客气,对方
问什麽他就答什麽:「也不是很忙,接了两封电报.叶小姐,需要我通报一声麽?」
眠风道好,邹副官进去了又出来,委婉道长官现在要处理些紧急的事情.
「要不我陪您去花园里散散步?」
邹副官是个周正的相貌,很斯文,说话轻柔细雨的有点女人的气质.
她当然不需要他来陪,自顾去了后花园,在郁郁葱葱的鬆柏树下疾走,冷风刮过面庞,刮得脸蛋冻得冰僵.洋
房里穿出音乐声和说笑声,眠风眺望二楼书房的窗户,墨绿的窗帘把里面遮得密不透风.
自那天过后,姓季的已经晾她好几天了.
荫沉的天气愈发暗沉,五六点的时候来了两辆小车,一辆装载服装道具,一辆坐着名坤角徐老闆.
徐国华着一件暗青色的长袍,脖颈上围着灰色的长围巾,别有一番气韵地下车来.他在原地展望了半刻,有人
自内出来迎着他往后堂去準备.靠着洋楼的背面已经架好了舞台,几个戏院调遣来的工人正在牵扯帷幔,下头有佣
人摆着桌椅.
眠风从游廊那处过来,貌似随意打量着舞
台,同他隔着半米的距离.
徐国华捏着摺扇,在手心里敲打两下,目视前方:「好久不见.」
眠风轻嗯一声,躁动的情绪瞬间灰飞烟灭.
「他有话要带给我麽?」
徐国华嗯了一声,他是谁,两个人心知肚明.
他侧过身来,作出交际的礼仪,同叶小姐短暂地握了握手,眠风接过纸条滑进袖口,无聊而来随爱而去,在芬
香的宾客中穿插着上了二楼.
曾经白如玉住的卧室给了她,眠风坐在梳妆镜前打开纸条,纸条空空如也,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,点了一
根火苗出来靠近纸条,纸条滋滋地发出声响,几秒钟内显示出一行漂亮规整的小楷体.
任务来了.
目标人物杨成虎,四川军阀的二把手.
眠风正经地坐着,幽幽地点燃了纸条,再拿纸条的火苗点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.
脑子飞速运转着,运转的同时她得到了沉静的快感.只是这快感很快被敲门声打断,士官过来喊她下去吃饭.
眠风道不去,让他把饭菜端上来就行.
半刻钟后,房门再次被敲响,进来的却是季公馆的主人.
男人换了衣服,白衬衫外套着贴身薄羊绒的灰背心,袖口半卷起来,露出一截有力而漂亮的手腕.季仕康把餐
盘搁在圆桌上,转身过来,两只长手臂从后按住眠风的肩膀,暗暗地揉压着,贴着她侧脸看向镜子:「怎麽了,生
气了?」
眠风半抬着眼皮看他一眼,皮笑肉不笑地:「不知道你在说什麽.」
季仕康刮一下她侧脸,淡淡地笑:「怪我冷落你了?」
男人的气息全方位的包围着眠风,这让她极快地忆起那天晚上的画面,男人修长健美的身躯,肌肉层涌动时画
流畅地綫条,还有他的头颅埋在她腿间的动作.
她神经迅速的跳动起来,唾液丰沛地分泌着,身体自发的变化了内在形态.
眠风折过身攀住了男人的脖颈,红润的双唇徐徐渐进,直送到他的唇角处.
季仕康拒绝了她的吻,口吻冷淡:「不要闹.」
眠风的柔情喂了狗,脸色当即黑了下来.